换做一般人,估计早就被盛以蘅吓得跑得远远的了,可谈婳她竟然已经坚持了这么多天。于是乎,秘书之间的话题很快就变成了以‘谈婳她究竟还能在盛以蘅这里坚持多久’为核心,七嘴八舌地讨论了大半个时辰。
直到后来,不知道是谁忽然说了一句——“对了,盛总的白月光不是要回国了吗?”
整个秘书办公室忽然就安静下来,再之后,几人便心照不宣地转回了自己的椅子,安静地伏在办公桌前低头办公,默契地对此事缄口不言。
谈婳得到了盛以蘅画的大饼以后心花怒放,忙不叠地就拿出了镜子对着镜子里搔首弄姿,左看右看。
系统生无可恋地注视着她,弱弱开口:“宿主,刚刚多好的一个机会啊,你竟然都没有把盛以蘅给拿下。”
这根本不是宿主以往的作风。
“有吗。”谈婳眼神从镜面上挪开,在看见系统疯狂点头后,她沉思了一下,反问系统:“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?”
“先向盛以蘅诉苦,打造自己孤苦伶仃,楚楚可怜的人设唤醒盛以蘅的良知,引起盛以蘅的心软,然后再趁盛以蘅因为挑起了你的伤心事而陷入自责时,半哄骗半强迫地将她——”不对!系统及时醒悟闭上嘴巴。
它顿时纳闷不已,这样离谱的想法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,而且还被当成说教说给宿主听了?
以前宿主本来就秉行着这样惊世骇俗的做法,自己好不容易才成功劝她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了,怎么如今自己竟也开始有这么荒诞离谱的想法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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