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眯了眯眼,话语意味深长,“毕竟昨天晚上她才打电话跟我说她崴了脚,要去医院检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甚至于上午我打电话让她陪我来这里的时候,她还拒绝了我。”言下之意就是,我这个老板都请不动的人,怎么会在你这里,还任你调遣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盛以蘅的怀疑和郑瑾瑜的打探,陆淮序稳如老狗,丝毫不慌,“她平时在我这里打零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淮序嗓音淡淡,语气沉静,好似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,“她家里穷困潦倒,又身负巨债,我好心扶贫,为社会帮扶omega简单贡献一点力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谈婳震惊:“?”

        好一段冠冕堂皇瞎瘠薄扯淡的话啊!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禁敬佩得要向陆淮序伸出大拇指,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简直比自己的段位高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谈婳认同陆淮序地点了点头,对系统说:“我要向她学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系统:“?!”别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,什么都学只会害了你。

        郑瑾瑜知道谈婳的家庭情况,所以对陆淮序的这番话并没有什么疑惑,而对谈婳私人情况一知半解的盛以蘅惊讶地看了看她,迟疑道:“原来你家里……这么困难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