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稚白：「我可以在窗外看……」
沈彦再一次打断：「可以留下吗？」
「啊？」苏稚白怀疑自己听错了，他刚刚不是很忙吗？
沈彦敲下最后一个键，终于抬起头：「你可以不走吗？刚才你说如果我有需要，你会帮忙。」
他的眼镜遮挡了面容也遮挡了表情，虽然他脸上也不太可能出现表情。
苏稚白有些困惑，但还是重新走到他的办公桌前：「当然可以，你需要我做什么？」
「za。」沈彦面sE平静。
以至于苏稚白再一次怀疑自己听错了：「你说什么？」
沈彦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，语调也没有任何变化，与苏稚白敲门时说的那句「请进」没有任何区别：「我说，我需要你与我za。」
这一次，苏稚白听得很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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