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此时坐在床上,身上穿的也是宽松的衣物,卧室的床,也就比病房的床宽大一些,人也还是那个人,但却总觉得,现在这样的情景,变得有些古怪了点......尤其是在谢时铭也换下白大褂的情况下。
特别调制的药油抹在身上,没几秒钟就会随着药效而发热,室内灯光调的不是太亮,中性的柔和灯光有助于放松身心。
——但沈初放松不了。
他的小腿被谢时铭放在掌心按揉着,皮肤传递的温度是其次,而是他们两个此时的姿势——
也不知道是不是医院更显得正规,又或者是在医院的时候,谢时铭都是站在床边给他按摩,而现在,他们两个都在床上......
床够大,坐两个人完全绰绰有余。
这里之前又是谢时铭的卧室,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,沈初也都开不了口让谢时铭站起来。
显然谢时铭也没有这个意识。
毕竟这里又不是医院,他可以想怎么来就怎么来。
坐着总比站着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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