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的好事,哪天那姓薛的小子惹出大祸来,看牵不牵连你。”
“那便实话实说罢了。”张垍道:“故人托付,我拒绝不掉。”
“你永远就是这般软弱性子!”宁亲公主不满,道:“谁托付你了?还不是你忘不掉那个逆女。”
“与你说过了,贺秘监致仕归乡时嘱托,以他与我阿爷的交情,我断不可能拒绝他的请求。”张垍道:“即便圣人得知此事,看在贺秘监的面子上,也不会怪罪于我。”
“满口鬼话,我能信你?贺知章是太子老师,此事岂能瞒着太子?”
“此事已说得够多次了。”张垍闭上眼,淡淡道:“公主若不信我,便当是我对四娘旧情未了罢了。”
“张四郎,你太放肆了!”
张垍苦笑,也不知自己是太软弱还是太放肆。
想来,若不软弱,如何会活成今日这般?
“驸马。”宁亲公主叱喝了一句之后却又放柔了声音,道:“夫妻间不该有所隐瞒,你实话说,他背后的势力你知道多少?”
“有何势力?”张垍叹道:“就那么一个小宅子,每月花费几钱,公主已查得清清楚楚。我再多言何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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