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说了你的事。”李俶放眼天际,任山风吹动他的衣襟,颇显英姿,“柳勣案时,李静忠太害怕了,做了蠢事、错事,是东宫的不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广平王也听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若是你,不会将此事说出来。”李俶道,“这话是为你好,说出来了,反而让东宫难堪,更难善了……但我能保护你,消解此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白问道:“广平王如何保护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个同胞阿妹,在姐妹中行三,相貌可人,敏惠纯孝,很受阿爷喜爱。我们年幼丧母,她养在韦妃膝下,是嫡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李俶转头看向薛白,一本正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娶了我阿妹,从此可与东宫尽释前嫌,往后你的前途,我保。不会再有人攻讦你,你可尽情展露你的才情。今日,你也见到我姑父与长源先生了,他们是何等神仙人物?你也可以那般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白没有回避,直视着李俶的眼睛,应道:“广平王厚爱,可我不能娶县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难言之隐,恕不能据实以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言之隐?”李俶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回答,挑眉道:“真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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