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川留了下来。花没送出去，反而自己周周来买一小把，说要练习理解「花的语言」，但他真正想解码的是她的气味。
有时她走近，他会不小心感到短暂窒息。那不是香水的味道，是某种的、有机的、像刚割开熟透木瓜的香。
她似乎也知道他的窒息。他看她的眼神太直了，像实验室那种雷S测距仪一样，烧得人皮肤发烫。
这样黏黏糊糊拖了两个月，有天店里没别人，她忽然丢下一句：「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的洞长什麽样？」
许川手一抖，剪刀差点剪到自己小拇指。他满脸爆红，像被从冷气房踢进火山口。
「哪、哪个洞……？」
「花泥的洞啊。」她咬着唇笑，一步一步走近他，语气却慢得像是要哄小动物，「我知道你一直想问。这里的花，是怎麽固定住的？cHa进去的时候会不会…太深？」
「呃……」他已经无法作答，大脑当机，只剩下下半身诚实撑帐篷。
辛雪站到他身前，近得他闻到她身上混着水气与树脂的气味，Sh热得像温室。她的手抬起来，覆上他x口，慢慢往下滑，直到碰到他涨热的y度。
「你一直来买花，其实想m0的不是桔梗吧？」
他僵在那里，喉结抖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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