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把廉州府的宣慰使和耶律宏远得罪个不清,还要去见官,那不是自找死路。
杨怡心里忐忑,将视线投在不远处饮茶的公子身上,拍案而起。
“你可知我是何人,竟敢拉我去见官,若是惹恼家父,你们担待的起吗?”
言辞激烈甚至还带着满满的嘲讽,杨怡理直气壮的样子真将账房先生唬住,心里有些发虚。
难不成她还是个深藏不露的贵人,所言非虚?
“您,不知姑娘您家居何处,尊父名姓是何,小的这就派人去您府上禀告,让他们带上银钱赎您回去?”
言语缓和不少,甚至带丝讨好意味,杨怡轻咳一声,实有些编不下去了。
“我并非廉州府本地人,只是随管家去京都会亲,恰巧路过廉州府便摊上此事,一切只待我那管家回来,银钱定少不了您。”
“哼,好话都让你说了,什么小有来头,我看你就是有心赖账。我还是远在京都,当朝丞相的亲哥哥呢,你信不信?”
账房先生恼了,一把拍在桌上,发出的声音比杨怡的还大。
杨怡皱下眉,在他脸上盯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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