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怡只当县太爷拿话骗她,冷笑两声。
李员外在临昌县扎根数十载,府上那点底细早被城中居民传了几百遍,李家独子更是在街坊邻居的盯视下长大,城内县民无人不晓,还能讲出什么。
“这便是李家高明之处。你也不想想,李员外家境殷实,想在京都定居亦是绰绰有余,可他为何偏守在小小临昌,还不是为掩人耳目、唯恐有人找李凌云的麻烦!”
县太爷见杨怡有些发愣,遂得意的背起了手,一字一顿道:
“李凌云并非李员外亲生,他可是京中某位蒙古王爷的私生子,这叫本官如何不惧!”
“什么,王爷的私生子?那岂不是小王爷了?”
闻言,杨凤惊呼出声,一时间连脸上疼痛也不顾了。
她平生见过最大的官,就是数年前曾来临昌县视察的一名二品钦差。而那些真正的皇亲贵族,岂是他们这种小民能见。
如今一听有个流落在外的小王爷藏在他们身边数年,简直又惊又气。
不过,细细深思,杨凤还是觉得难以置信,颤抖着肩膀开了口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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