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老弟是古董行家,既然你张口就包了这五样东西,想来心里也估算出个价格,我呢就给你舍点零头,统共两千金整,你看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将镶玉金丝冠牢牢捧在手里的钱同,险些喷出口老血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价两千金?就算敲碎他这把老骨头,也凑不出一千金来啊,即便把县老爷一家子卖了,那也不够数的,这不是成心难为他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,钱老弟连这点钱都不肯掏,难不成还指望我给你打个对折。我跟你讲,这价格已经算公道了,你去市面上问问,单这一个金丝冠就要七百金,你居然还不知足?”

        黄文哲的话句句扎心,将钱同扎了个透心凉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有句话说的倒不错,两千金的价格能买上天下独一无二的古物,实属值当。若是将来能献予皇帝,保不齐自己也能弄点官来当当,可不比做什么寒酸生意强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见黄文哲唧唧歪歪得嚷着要走,钱同连忙扑过去,一脸谄媚得朝他笑着: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哥别走啊,有话好说,都怪我能力不济,手头只有个几百金。要不你在府里转转,看有能入眼的你尽管拿去,我那架子上的古董全给你了,就当发发善心,抵些金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文哲看他果真上套。强装镇定得摸了摸肚子,一脸纠结的在正厅踱步,长吁短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,谁让我为人善良亲和,见你这副模样真是不忍心。也罢,就当交你这个兄弟,先用你手头上的几百金做垫付,我就把宝物先留在你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同惊喜得朝黄文哲连声拜谢,熟料他话锋一转,非要讨个凭证做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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