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闻县太爷喜好金银财帛,姓钱的敢明目张胆得让人在城里干这勾当,铁定与县太爷脱不开关系,不知员外您可有好主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惹个富商还有李员外在旁挡着,直接惹毛县太爷,那不是成心找死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自你于奇麦斋前同个老婆子争吵,全县城的人虽不认识你,但我与奇麦斋的关系不过片刻就传到县老爷耳中。近几日亲身拜访,给我施了不少压力,威胁我将你的身份抖出,看样子他打起了奇麦斋的主意,我只能来劝你小心为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员外长吁短叹的,将杨怡也搅得心绪不宁,暗自发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跟县太爷的老婆们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,一下子就得罪了两个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受了气的杨凤,顶着个大花脸哭哭啼啼得在路上发牢骚,甩着袖子在院落的秋梅上狠狠砸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沁儿前两日当她的出气筒,被打得头都破了,正躲在屋内休养。杨凤只得对些花花草草出口恶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家有人罩着怎么了,眼睛长到头上去算什么,有能耐原地起飞啊!都是群势利眼,居然敢看不起本夫人,呸,跟杨怡那贱人一个德行,都是骨子里头发贱!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凤骂咧得踢着路边石子,不自觉绕过自己的厢房,直朝长廊深处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个小浪蹄子,把老娘的东西还回来,看今个不打死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凭什么说是你的,写你名字了,还是你叫它一声能应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尖利的叫骂声在小院子里骤响,还配上几声陶瓷落在地面的声音。杨凤脚步一顿,才发觉眼前是陌生而荒凉的景象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