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家的,你可算回来了,那杨怡带着群外人存心要我这把老骨头的命啊,你是她亲二伯,快跪在地上冲她磕几个头,让她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一家子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瑟索在墙角的二婶,见自家男人跌跌撞撞得闯进屋内,仿佛寻到救命稻草,轻拭眼泪朝二伯哭诉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手里紧攥着砍柴斧头的二伯,显然被二婶一番话语搅得稀里糊涂,瞪直了眼睛将挤在屋内的一干人逐个瞧了便后,视线落在杨怡身上,咧嘴一笑,抬手直接搭在她的肩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来的正好,城里老板都派人来寻你了,快跟我们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怡眼皮一跳,一巴掌拍下二伯的手,言语间满是讥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二伯口中的城里老板莫不是那个花枝招展的老妈妈,接客陪酒的活还是让堂姐去吧,瞧她细皮嫩肉的,定会让老板满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怡故意将“接客陪酒”四字加重几分,还在硬挤眼泪的二婶险些一头栽倒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场众人都是在城中见过世面的,莫说几个官差神情有异,连头发微白的王夫人都暗自羞红了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想到一个小小村妇,居然连逼良为娼的肮脏事也做得出来,几位官爷到时候可别忘了在公堂之上替这位姑娘做个人证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管家不咸不淡得开了口,被点了名姓的几个衙役互相交换下眼神,一脚撂倒正挠头傻笑的二伯,五花大绑得扔到二婶身旁,任凭他像个蛆虫般在地上乱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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