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帝身躯一震,脸伏在枕头上?并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钊钊四岁的时候,想要提什么夸张的要求时也是这副情态。”谢宣唠家常似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宣,你千里迢迢从?汴京赶到南京是为了羞辱朕的吗?”新帝羞愤的回?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我是在陈述事?实。”谢宣继续道,“太?傅也想让你活,他是先帝的顾命大臣,不可能弃你于不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来说去,天下局势不过?是你父子二人的掌中王元物。”新帝纠结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真是如此,倒也简单了,我也不必白跑这一趟,太?傅手中的人马何以与河西铁骑争锋,推平江北江南之地对我来说不过?是时间问题。”谢宣淡淡的说道,“到时候陛下也省的做这场戏与我们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,你……”新帝被谢宣呛的心绪不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的不敢保证,倒可保证你能活着。”谢宣道,“我师祖正在江南的一处藏书?阁里潜心研究学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宣……”谢壑也没心思饮谢宣带过?来的甜杏酒,甫一出门?转身又回?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新帝听弦音而知雅意,谢宣与谢壑的兵马其实已经对峙良久,再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,必须有个决断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壑是不敌谢宣的,这是众所周知的事?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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