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你的母亲,不提也罢,我只要你记住,你是我旌武侯之子,你一身武道,我难以勘破,我也不废你武功,从今以后,在侯府,你只需读书就可,武道一事,不得再行修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。”苏弘仿佛听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,脸色涨红,“不得修炼武道,凭什么?长这么大来,你连做父亲的责任都没办到,用什么来要求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苏凝儿啊苏凝儿,你真是教出了个好儿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旌武侯看着苏弘,心中却是想着一个人,再度一看,便是觉得两人几乎如出一辙,性格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惆怅之际,只听得苏弘一声咆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旌武侯,你闭嘴,你凭什么直呼我母亲的名字,你不配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胆!这就是苏凝儿教你的礼义廉耻,你可知亲情?枉你还是读书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,读书人讲求礼义廉耻,我苏弘自问对得起天地良心,但你旌武侯,可敢对天发誓,说你对得起我,对得起我的母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舌绽莲花,只怕给你个胆子,你都能舌战群儒,难怪黄鹤楼之上能引发三圣显灵,倒是没有辱没了你这一身学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黄鹤楼发生的事情,你果然知道,这就是为人父亲,若我在黄鹤楼出了事,只怕你连问都不会问一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心性难平,这几天,便不要吃饭了,罚你去抄《金刚经》二十遍,磨练了心性,再来和我说话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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