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关懂了,心醉了,也碎了,在硝烟浓郁之地看不清周边的景物,但每当听到士兵们激情喜悦的言论,他热泪盈眶,陪着兄弟们敞情落泪。

        传令兵湿漉漉地跑过来,左手移开捂嘴的湿布,洒下一蓬珠落露出一张干净而惊醒的面颊,右手甩了一个军礼说道:“零号,蚌埠方向发现三辆坦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关背依工事沙袋,微微惊讶地盯着他问道:“距离阵地有多远,观察哨确定只有三辆坦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日军果然憋着坏,利用烟雾呛人阻碍视线,没有在第一时间派出坦克出击,意在出其不意,选择在士兵们麻痹的时候出击。

        传令兵肃然挺直身躯,震散军服上溢出的水珠,大声地说道:“是,我们的观察哨寸步不离岗位,可以确定侦查无误,距离八百米左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兄弟们害怕小鬼子使坏,一直不敢大意,摧毁小鬼子的轻重火力是原则性问题,教官为什么会质疑?

        杨关抬起右手指向南方,随即摆手说道:“快,平架重炮摧毁它们,绝对不能让坦克冲入阵地,快去传令!”

        北风吹拂,硝烟弥漫了南方,促使鬼子坦克潜入八百米之内,山炮失去了炮击的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阵线上压在工事中的山炮不易修正射角,应该被鬼子兵摸透了情况,如今唯有出奇招才能消除危机。

        传令兵见教官焦急的神色拔腿就跑,边跑边喊:“零号命令重炮出击,快,兄弟们快把损伤的重炮架起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危机迫近,士兵们人人愤懑,不惜力地奔赴以损毁在地上的重炮,齐心合力架在炮轱辘上向南方推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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