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搁在安宁区域,他也不知道自己忍不忍得住诱惑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此刻,杨关屹立山巅,眺望即将到来的吉普车,心里很不是滋味,宛如一锅大杂烩,乱糟糟。

        心绪不宁,一路目测吉普车停在山脚下,跳下两人,一男一女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身板壮硕,不,不对,他的右臂怎么没了?

        衣袖随风飘荡,手臂呢?

        该死的,田大壮啊田大壮,你特么的肩负着北方先遣队的安危,你为什么这么不自爱?

        杨关攥紧了双拳,一股心酸弥漫了身心,即恨又怜,有心疼也有责备,不经意间流下两行热泪。

        外在的先遣队员报喜不报忧,流血流泪自己扛,除非寻求战术战法之外从来都是捷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们背负着伤痛,血泪与困苦热血抗战,田大壮只是一个缩影,微不足道的战损人员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关也知道一些,一直以来深藏心底,那是一块他也不愿意触碰的伤疤,触之心如刀绞。

        犬养的小鬼子,一切都是你们这些垃圾带来的灾害,你们都该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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