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殷上尉慎言!”常文轩脸面抽抽,辩驳道:“上峰严令不敢有违,也可能是我理解有误,何况昨夜混战敌情不明朗,我方……”
“你闭嘴,任你狡辩如簧也是失职,还敌情不明朗,一大早你就明朗了?”殷珍愤怒喝斥,恨不得拔枪毙了他。
战机稍纵即逝,他们不闻不问,作壁上观,抢夺战备物资却比谁都殷勤,这是什么道理?
这时,戚振邦走了过来,一脸愤怒,边走边说:“哟,什么风把团座与几位营座吹来了,稀客,稀客!”
阴阳怪气,他行至五米外立定,昂首挺胸,标准敬礼,也不在意几位大刺刺访客的回礼。
“卑职若是没有记错的话,团长你亲自下达过命令,我们连驻守界桥、死活不论自生自灭!”
一语惊人心,竟有这等奇葩命令,看来其中定有文章。
常文轩气急败坏,大声喝斥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,本座为何下达这等命令你不知道吗?”
“戚连长,你不从调令,拉帮结派,擅自出击……”营长附和,一脸愤恨。
“停,各位长官打住!”戚振邦下压双手,平静的说道:“搁在以前我无从辩驳,认命,如今杨上校与殷特派员当面,咱们把话说清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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