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口气,“至今也无甚良方祛除。”
苏凡沉默片刻,他说:“我倒有一法,真人愿信我么?”
如鹤的真人平静了片刻,在月光里他仿佛都要破碎而去。
他张口道:“愿信道友。”
另一边,焚月殿。
斋主轻描淡写地一说杀了,焚月的大殿上安静得落针可闻,唯有烛台焰心时不时地动一下,为殿中透射出摇晃的黑影。
阚问声音发涩,勉强从嗓子里挤出来:“不……不可啊。您的魔气入体,唯有青棠宗的夺耀秘法,与之双修,才可以祛除……”
斋主不置可否地手指:“哦,是吗?”
看样子他并不相信,也不打算买账。
这些年他是魔气入体不假,可也没绝望到了随便什么人说个能祛除的法子他就相信。
阚问只能硬着头皮坦白道:“而且……而且我也已然服下了纵情蛊的母蛊,若是子蛊死,我也会失了性命啊斋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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