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次长相不是顶级，但要是破了相还是很难受的。
他张口还想说些什么，结果直接吐出了一口白气——这里比刚才更冷了。
剑意蓬勃森冷，是真不欢迎他。
再坚持下去，搞不好会挨一剑。
苏凡叹气，转身离开。
孔雀蓝在白雪般的墙面上划过一个圆弧，青年离开的身影高挑又清贵。
那足够冻入骨髓的温度有所回升。
“吱呀——”窗子被支起，那寒意的源头终于显露了脸庞，墨发白衣，居然是意纯山首席弟子。
其实查允说的不准确，意纯山的寒冷并不是因为剑尊修为高深。
相反，在剑修中，修为越是高，越能控制剑意，而像他这样的金丹剑修，才会有时无法控制自己的剑意。
他眼神复杂地看了看苏凡离开的身影，尽力平静着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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