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樱桃木的内胆里,躺着的家伙都算得上是个清秀儒雅的人,如果忽略他的一头凌乱的灰色长发,和立在胸口的十字木桩的话——这是个血族。
他吸了一口气,颇为虚弱地说着:“感谢您的相救,我已经飘了一路,还以为再也遇不到人了要沉海死定了……”
他充满感激地看了一眼苏凡:“真是太谢谢您了!”
苏凡看着扎在他胸口位置的木桩,没有说话。
灰发血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看到木桩的时候也很不好意思地惊慌解释:“啊啊啊这个也让您看到了,真是太失礼了,真是抱歉啊给您添麻烦了,”他深吸一口气挺身,但却让木桩进得更深了,并没有坐起来,反而还带出了一些黏稠的血迹。
看起来就很疼。
灰发血族被扎得透透的,但还是想条受伤的鱼一样乱弹,最后的结果,当然是伤口变大,而人还是没起来。
灰发血族:“qaq”
苏凡就在一旁看着他折腾,一开始觉得这样诡异的开局,多半是在演他,毕竟他这一路遇到的好演员太太多了。
谁知道,这人在苏凡冷静的目光下反而越发手忙脚乱,血流了半棺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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