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宾可自行选择戴短款、或长款手套……这项提示是什么意思?”晓棠有些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枕月凑过来,看了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应该是在说不会有主人和来宾握手的环节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耶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枕月由衷认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妈妈常常抱怨,即使是办一场五百人的宴会,和来宾一一握手,结束之后右手都会感觉要断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表姐,卞家的人和事,你了解吗?”晓棠趁机打听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她们这个层次,如果觉得有人云山雾罩神秘兮兮,那么不用说,必定是对方、或者对方背后的人层次远高于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枕月沉Y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得也不算多,唯有几年前的一次,那时她还小,大人说话不太避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她在姥爷的书房写大字,她爸陪姥爷下棋,一面天南海北地聊着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爸提到要把家里未婚的年轻姑姑姐姐,嫁给这个姓卞的中年男子。说话间,还瞟了她一眼,那眼神奇特至极,似乎是在遗憾她年纪太小不够合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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