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,这很可能是山上某人的行为有问题,我提早说出,岂不是让那个人缩起来了?”
翁海点点头:“的确,一辰做的没错。”
“难不成,束白徒弟遇害,也与这件事有关?”
说着,翁海便扫视着外面的人,又摇摇头,说道:“可山上哪有实力强过束白徒弟的人?”
“就连我和煦荣的徒弟,也最多与束白的徒弟打个平手,想碾压是不可能的。”
所有人又陷入了一阵迷茫当中。
江一辰说出了这些事,却没有说出另外一件事。
关于盛华所说的那件事。
盛华和卫凌也清楚,上位还是在观察试探,似乎在等待机会。
就在这时,外面急匆匆走进来一个人,这人是翁海的徒弟,也是那个在第一时间发现束白徒弟死在山脚下的人。
“师傅,师叔,先生!”他先是与内阁内的人恭敬的问声好,随后说道:“我发现一件事”
“什么事?”翁海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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