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一辰的部下,都是经过他精挑细选的人,绝不会做这种事,更不会成为一个幕后主使者。
战友?
他的战友虽然名号不如他响亮,但都有着与他一样的觉悟,会做出这种背叛之事吗?
死人?
江一辰倒是觉得这一点比较可能。
也许,真的是当年某个被他亲手除掉的死人活了过来。
否则,他想不到其他人。
只不过,死在他手下的人太多了,他可不能一个一个去猜。
还是让他们亲口吐露吧。
江一辰笑了一声,说道:“谁说你的对手是我?”
“不是你?”项舜扫了一眼周围,冷声道:“在这里,除了以外,还有其他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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