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晓白贴近孔钰时,他才发现雾晓白的手很冰。这件圆领袍不是冬裳,孔钰将雾晓白的手收进厚厚的棉絮之下。
“你怎么不披件大氅?”
“兄长莫生气,只是这件衣裳和抹额最为相配么。”
雾晓白脱鞋上榻,冰凉的手触及着温热的肌肤。孔钰身T忍不住的抖了一下,孔钰捉住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双手。
“囡囡,别淘气。”
“兄长,你总是口不对心,你在扬州待了那么久,不想我么?”
孔钰扪心自问,自己漂泊在外偶有闲暇时,都会思念幼妹。但那都是正常的感情,圣人言,发乎情,止乎礼义。
雾晓白解下额间抹额时,孔钰已经衣襟散乱,额角鬓发不知被泪还是汗浸透了。
“囡囡,天气严寒,不易……”
“兄长,地龙烧的旺,无碍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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