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间经历的辛酸与苦楚,连她这当娘的都不敢想。

        相比较之下,柔娘这道坎没什么过不去的,横竖孩子没了不是她一个人的错,婆家都没敢责怪,她完全没必要把自己弄成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彩芹端了药来,姚氏接过去,也是没喂几口,姜柔就闭着嘴巴不肯再喝。

        姚氏无奈,搁下药碗走出来,就见秦曼在外头小榻上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娘呢?”姚氏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曼道:“听说去西堂子胡同找丽娘了,亲家太太,后厨已经在烧饭,您留了饭再走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饭我就不留了。”姚氏吃不下他们家的东西,“你替我多多照看着她,我明儿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嗳。”秦曼应声,亲自送了姚氏出海棠院。

        回来时,瞅着榻上姜柔那要死不活的样子,秦曼心中暗恨,都已经这么多天了,药不肯好好喝,饭也不肯好好吃,折腾谁呢?

        秦曼有时候真想她就这么死了算了,省得家里鸡犬不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姜柔是维系着伯府和肖府的纽带,她一旦没了,两家关系彻底崩裂,那么当选侧妃的事儿就只能落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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