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他才想明白,女儿家说的话,嘴上表达的,不一定是心里所想的,若是一个揣摩不到位,就只能等着吃闭门羹。
毛桃洗干净,青杏切成块送了一碟进来。
肖彻接过,用竹签戳了一块喂过去。
姜妙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,“我病着呢,不吃这个。”
“那你想吃什么?”肖彻问。
姜妙哼了声,不理他。
肖彻又道:“江南织造局出了些问题,我得亲自跑一趟,来回大概半个多月,到时给你带荔枝。”
荔枝在京城是稀罕物,即便是宫里的娘娘,想吃也得等南方省份进贡,而且一次只能分到几颗。
一直到肖彻走人,姜妙才重新从被子里钻出脑袋来,往外瞅了眼,屋里已经没旁人,只剩桌上一碟切好的毛桃,其中一块还戳着竹签。
昨天晚上姑爷在庄子上留宿,青杏还想着,小两口总算是有机会缓和关系培养感情了,不想,今儿才来没多久,又走。
她叹口气,走进里间,就见姜妙趴在软枕上,神情蔫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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