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掉镇物,施术之人也会受到反噬,轻者吐血,重者折寿。
江芜把这个情况跟韦斯哲说了,后者拍手称快,“活该,这就是报应!”
江芜的语气似有深意,“如果你发现施术之人是你无法接受的人怎么办?”
继母已经找来了一个大盆,韦斯哲把白布、匕首,棺材和木偶都丢进去,淋上油,正要点火,听到这话不由一顿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如果对方是你的‘亲人’,你还舍得下手吗?”
“亲人?”韦斯哲冷笑,“害死我妈,还想害死我的人,也配当我的亲人吗?”
他直接划了一根火柴丢进去,火苗窜起,映出他冰冷的神情,“我巴不得他当场暴毙,给我妈偿命。”
火苗燃烧发出荜拨声,木头开裂,慢慢被烧焦吞噬。
等待的间歇,韦斯哲又问江芜,他妈妈是中了什么诅咒。
“根据你的形容,应该是‘偶相斗’。”江芜说,“将两个做角斗状的小木偶藏于梁上,就可以让住在里面的人听到噼啪不绝的打斗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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