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斯哲百口莫辩,加上他那段时间一直被噩梦和幻觉折磨,索性自暴自弃,全都承认了。
——反正不管他再努力再听话,父亲也不会喜欢他了。
“虎下山,匕镇兽。你家里的小动物都是被‘镇’死的。”江芜说,“白布上沾的应该是鸡血或者狗血,如果是人血的话,那出事的就是你家里的人了。”
说话间,房间内的施工还在继续,工人们已经开始刨地板了。
有个工人突然停住,“等等,我好像挖到东西了。”
另一个工人好奇地凑过去看,吓得脸都白了,“妈呀,这好像是个小棺材吧?”
韦斯哲铁青着脸走过去,就看到一个巴掌大小的木头棺材藏在地板下面,打开盖子,里面是个木头小人,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和生辰。
这下不用江芜解释,他也能看出有问题了。
韦斯哲拿起小棺材冲下楼,一把丢在继母面前,“你害死了我妈,还想害死我,彻底霸占整个韦家是不是?”
继母没嫁给父亲前,是他公司的秘书,韦斯哲一直怀疑他们俩在母亲没去世前就好上了,但母亲是服药自杀的,怨不了别人。
结果现在有人告诉他,母亲不是精神病,她是被人用诅咒活活逼疯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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