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黑影略显犹豫，但还是开口道：“化灵一层。”
“什么？”老者眸子中爆射出两团璀璨的寒光，整个漆黑的大殿如同被闪电划过，光芒一闪。
“师傅息怒。”黑袍再次跪了下去，不敢抬头。
“一个化灵一层的渣渣，就让你们四人只剩下你一个人回来？”语气中透露着不满。
头低的更低，黑袍开口道：“方山三兄弟，在白夜面前，就如同蚍蜉一般，击杀三人，白夜总共出了三招。”
“什么？”老者震惊的猛地站了起来：“不可能，方山三人全部都有化灵中阶的实力，就算是三头化灵境猪妖，白夜也不可能三招之内就系数灭杀？卓儿，你没有骗我？”
“弟子不敢，白夜...很可怕，恐怕没有灵泉境的修为，根本无法击杀他。”沉默了片刻，上官卓开口道。
缓缓坐了下去，老者沉默不语。
他在思考，白夜的确很邪门，当初，他派出拥有开脉九层巅峰的许临前往武风院，一去不回，没有任何音信，想来也是死了，在之后，他派出了火风水动两兄弟，这次更加凄惨，不但这两兄弟被杀死，连带着自己的孙儿也被杀死，如今派出三名化灵中阶的弟子，还是铩羽而归，连化灵九层巅峰的上官卓都逃了回来，而且对于白夜的可怕之处，显然十分的忌惮。
“看来自己还是太过低估了白夜的实力。”轻轻叹息，“白夜，你还真是一个妖孽，化灵一层就能轻松击杀化灵五层六层的武者，如果不是杀了我的孙儿，本座还真想将你招入麾下啊。”
不过他也只是想想，以白夜真传弟子的身份，在地位上，与他相差无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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