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跟他们相比起来,哈维轻松得只点了一根猫草烟,伊古拉甚至觉得他根本不需要用猫草烟缓解窒息感,单纯是嘴里有点闲想抽点什么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哈维吐出一轮烟圈,“什么窒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恢复工作记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恢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什么特别感觉吗?譬如窒息,压抑,绝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哈维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们两个一眼:“我就说你们表情怎么那么痛苦……我还以为你们跟我一样在欣赏方舟广场呈现出来的艺术性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伊古拉已经没力气吐槽他了:“你怎么免疫记忆恢复带来的负面效果?你难道不觉得工作记忆里的自己非常得……非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”哈维终于明白他的意思:“你是说那种身不由己宛如傀儡,就像全身被蛆虫钻来钻去的感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呜,呜呕!”

        死灵术师实在形容得太过惟妙惟肖,欺诈师忍不住又吐了一口,虚弱地看着他:“没错……你是怎么处理这种感觉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进行处理,我只是习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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