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落月竖起耳朵,四面八方地打量了一遍。
忽然,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又来了。
言落月下意识看向沈净玄:净玄,你有没有感觉,有人好像正在看着你我?
那感觉极其短暂,一息便止,就好像只是一根发丝,轻轻地擦过背影的影子。
身为僧侣,沈净玄连身上沾了擂场的红尘气都能察觉,感知力肯定比旁人更优秀。
而她摇摇头,很笃定地说:没有。
那或许是我想错了。言落月喃喃道。
毕竟,从她偶尔生成这种感觉开始,两次被注视之间的间隔,至少也有三四个月。从没有间隔这么短的时候。
算了,不提这个。言落月扯了扯沈净玄的袖子:我送你的指针,你有带着吗?
鉴于沈净玄已经路痴得浑然天成、无懈可击这人在龟族族地里,都能围着一个芦苇垛迷路上三天三夜。
所以,言落月特意为她炼制了一个指针。
指针的绿磁石受另一半牵引,永远指向沈净玄在龟族的卧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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