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向华沉默了一下,由篮子里取出了一半的红薯放在院子的石桌上,最后终于回头,却是微低着头将篮子交给他。
“不是同一块土地,和以前味道可能有些不同……”
“只要是你给我的,对我来说就是一样的。”他说。
又是一阵沉默不语,最后锦琛找不到理由留下了,只能拿着一篮红薯离开小院。
衣向华却是终于抬起了头,幽幽望着他离去的方向,想着他腰际别着她第一次送他的香囊,那香囊磨得都快看不出颜色,在他身上就像块破布一样,与他的华衣格格不入,他却依然戴着,还能闻到隐约的香气,想来他仍然持续替换着里头的花瓣。
那是否代表着他对她源源不断的思念?
红杏恰好由屋内推了门出来,一边大声嚷嚷,“哎呀,姑娘,我又忘了闩大门……”
她猛地注意到呆立在院中的衣向华,见她竟是眼眶泛红,不由吓得低呼,“姑娘你怎么了?”
衣向华没有立即回话,只是闭上了眼,深吸了气后轻吐而出,“我没事,刚才挖红薯,被沙土迷了眼。”
“我就说我来挖嘛!”红杏笑嘻嘻的,一副不识愁滋味的样子。“既然都挖好了,姑娘是不是要做红薯饼来吃?自从公子去了国子监,就没人会跟我抢吃的了,姑娘做的都是我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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