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T育课结束后,阮言坐在位置上仔细端详自己的手掌。
彭畅有点看不下去了,“姐啊,就一点小口子,你要再不去医务室就愈合了。”
“闭嘴,”阮言横他一眼,“我觉得很严重。”
彭畅:?
T育课去打羽毛球不小心磕了一下,把手掌蹭破了一点皮,伤口长度长达一厘米。
“那你现在赶紧去医务室啊,”彭畅真的无语了,以前没见阮言这么娇弱,“待会就要上课了。”
“我就是想等上课去,不然我等这么久g什么?”下节政治课上完就放学,反正她的政治课都是拿来补其他科目作业的,但今天没作业要补,所以也不想听。
“也不怕喻老师逮你……”
那样最好,阮言心里暗暗想着。
预备铃一响,阮言和班长打了声招呼就飞也似的下楼往医务室跑。
“小阮同学啊——”医务室的刘姨推推她那半个指甲厚的老花镜,眼睛眯成一条线,有些艰难地看向阮言她那手心上的“伤口”,“你要再晚点来伤口就愈合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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