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卿还站着她身边,也不说一句话,就光盯着她的卷子看,真要命,视觉嗅觉触觉,三重折磨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似度日如年,不知多少个世纪过去,那人终于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,”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卷子上一处红笔订正的字上,“这个二级结论证的方法不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红笔给我。”阮言动作有些机械地把手里的红笔递给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啊……”喻卿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扑在阮言耳侧,痒痒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忽然身T僵住,因为她感觉到喻卿的另一只手在她后脖颈处游走,指尖轻轻地划过,又反复摩挲,激起一阵触及电流的sU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e的x次方大于等于x,直接作差求导然后找导函数零点求最小值就可以了,你那是结论证结论。”喻卿很耐心地帮她把过程写在草稿本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阮言的灵魂早就不知道飘哪去了,眼睛虽然看着喻卿写字,但注意力全在她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那晚被喻卿用完全c开了,可她的手指还没有进过自己的xia0x里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脸颊好烫,她的耳垂现在肯定红如滴血,不然怎么会听见喻卿放下笔后的一声轻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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