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那个着急忙慌下楼的傻蛋对这些并不知晓。
走在出校门的路上,傍晚微凉的风带走了夏天的些许燥意,但阮言还是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。
夜里,阮言辗转反侧许久,脑子里全是下课后和喻卿的对话,“能做你的课代表我很开心……”
这不明摆着承认那张便签上的“喻老师”就是喻卿吗?
自己真是够蠢的。她在心里暗暗骂自己。
在不知道第几次心里斗争后总算是勉强进入梦乡。
意识逐渐从大脑撤离,眼前黑暗一片。
不知过了多久,阮言总感觉自己身上燥热去有些喘不过气,她强行扯开沉重的眼皮,却被眼前的人吓得瞪大双眼。
“喻……喻老师?”
“嗯?”那人虚虚地附在自己身上才会有喘不过气的感觉,“醒了?”
“你这是……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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