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清清站在门边,静静等待楼梯口的动静完全消失,然后拉开门也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分钟后,她来到了叁楼走廊的尽头。浴室的门半开着,她抬脚走进去。墙面并排钉着叁只锈迹斑斑的喷头,瓷砖缝里洇着污黄的斑痕,空气里浮着一股潮湿的腐味。环境简陋,却别无选择。她反手带上门,更糟的是,门栓只剩半截铁舌晃荡着,只能勉强卡住门框,却锁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法,冯清清只得下楼搬了把椅子,做模做样地抵在门后。她站在门背后的第一个淋浴头下,如有特殊情况发生,便寄希望于第一时间奔到门后用身体抵住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冯清清苦笑了下,脱下外套放在椅子上。轮到内衣时,乳汁干涸黏在布料上,尽管动作放得足够轻,仍痛得她拧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沁在内衣上的黄斑,嫌恶似的撇开眼,快速将余下衣服脱净,旋开淋浴头开关。

        水声哗哗而下,直到这时她才肯低下头,看向自己鼓胀得异常红肿的乳房。皮肤绷得发亮,乳头胀成深红色,像两颗熟透到即将溃烂的浆果。她胡乱揉按两下,一手死死箍住乳根,另一手的指甲掐进乳晕,仿佛完全感知不到疼痛般,狠命往外挤。

        乳白的奶水混着血丝,淅淅沥沥砸在瓷砖上。起初,这些汁水还能很快被温热的水流冲散。可随着堵塞的乳孔被强行撑开,奶水越来越急,她的脚下和排水槽很快就被一片白色覆盖。

        热浪蒸腾着奶腥气,在半空中翻搅蒸腾,如同无数湿滑黏腻的触手,贴着皮肤向上攀爬,蛮横地钻进她的鼻腔,卡在喉管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冯清清突然弓起腰,嘴巴大张,猛烈地干呕了两声。胃里空空如也,只有苦涩的胆汁涌上喉头。她单手撑着墙壁,水流如同瀑布般从头顶倾泻而下,呛得她睁不开眼,另一只手在空中乱抓,终于摸到开关狠狠拧死。

        水声戛然而止。她抹了把脸,拖着步子朝放衣服的椅子挪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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