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后把注意力全放在一旁大麻烦身上的冯清清,自以为安排好一切,却没注意车还停在原地。她尴尬地挠挠眉毛,身体前倾,对司机说了声不好意思,紧接着快速报上地址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子启动,熟悉的街景从眼前飞快掠过。老旧的居民楼外墙斑驳,门店招牌上的油漆早已褪色,小县城仿佛被一层灰蒙蒙的薄纱笼罩,不见丝毫光鲜亮丽。然而,这份质朴与陈旧,却意外地让人感到安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冯清清陷在座椅里,指尖轻轻搭在腿上,望着不断后退的中学门口,陷入回忆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她的感性被右手边不断传来的窸窣声打断。她扭头,陆谨阳皱着眉毛,像只猎犬似的到处轻嗅着什么,然后慢慢低下头,捻起衣领凑到鼻边,轻轻嗅了一下,一股恶臭扑鼻,他瞬间撒开手,嫌恶道:“什么味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冯清清无语地看着他不可置信地再次捻起外套衣领,紧接着又流露出怀疑人生的神情,她拍掉他的手,“别闻了,是火车上的烟臭味,你被腌入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?”

        腌入味?

        他表情震惊得有些滑稽,眉毛吊起,瞳孔皱缩,嘴唇微张,像是从没听过还有这种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冯清清瞧见他慌里慌张地伸手去拉外套拉链,一副急着要脱下来的模样,不禁嗤笑,“娇气,你就不能先忍一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谨阳愣住,望向她的眼神写满不解,好似她是什么很不讲卫生的肮脏人物代表。

        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,冻死你拉倒。冯清清翻了个白眼,抱起双臂转脸望向窗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