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失的举动导致玻璃杯中的蜂蜜水也泼出去大半,多数淋在地板,还有一些浇在梁聿淙身上。
“对不起、对不起、对不起。”冯清清下意识伸出手,伸到半空触见指腹猩红的血迹,又急忙缩回。情况紧急,她来不及细想,为何两只手都沾满血迹,尤其是左手,甚至手背部分已经干涸。
她苦着脸,跪在地上,两手背在身后,可怜兮兮地只能凑着脸去瞧,“你没事吧?”
她眸子沁着水雾,下唇被咬得发白,脸颊因羞愧而微微泛红,动作急切却失了分寸,脸蛋、胸脯都向他凑近,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,皱巴巴地黏在身上,她可能太害怕了,胸脯起伏得很快,领口缝隙翕翕合合,他只需压下眼睫,便能瞧见一方白润。
强烈的、令人致幻的乳香吸进鼻腔,梁聿淙只想陶醉地闭上眼,哪里舍得责怪她。
他脸色更加温和,声音清润,安抚性地握住她肩膀,“没关系,你先去卫生间换洗,我去给你找衣服。”
冯清清抱着梁聿淙给她的衣服、毛巾、新牙刷牙杯走进浴室,一屁股坐在马桶上,心中久久难以平静。
她迷惘地抬起头,看着镜中绝望的少女,眼神逐渐犀利,自嘲道:“你真牛,一早上能闯那么多祸。?”
按下冲水键,冯清清不敢再耽搁,快速冲了个澡,打算穿上衣服出去和梁聿淙谈赔偿床垫的事。
内衣勉强凑合穿,内裤却像放血水里浸了一遍,冯清清神情犹豫,半晌,手指试探地伸向梁聿淙递给她的运动服,翻了翻。一时,她竟不知道希望有还是没有。没有,代表需要真空夹卫生巾,难度颇高;有,则在两人心知肚明的情况下,她穿着梁聿淙的内裤招摇过市。尽管大概率是新的,但仍感到十分难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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