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让躺在靠椅上,任她搓,仰头看她,攥她手腕,“演完了?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不关心吗?”酸溜溜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握她手腕的力道紧了紧,顾让坐直身子转过头,另一手戳她脑袋,“你个没良心的。我在这等得抓心挠肺,挂念着你演得如何,出不出彩,你倒好,觉得我一个人守在这里很自在是不是?我就该受了你的委屈,把过错全揽自己身上,你一点错也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冯清清轻轻捂住他嘴,“我有错,是你宽宏大量?,不和我计较。但你也不能得理不饶人,每次都把人说得眼泪汪汪才肯罢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让觑着她的眼睛,躲开她手,“这不是还没哭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左右转动脑袋,表情考究,仿佛非等她掉下滴眼泪来不可。冯清清抿了抿唇,正经维持不过三秒,捧着顾让的脸,看他被挤得嘟起来的嘴唇,噗嗤一声笑了,“哭、哭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笑得喘不过气,顾让皱紧眉头,神情不服,“我都为你哭了,你为什么不能?别笑了,看着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清清扯动脸皮,他声音都被扯变了调,尖细得像只老鼠,更加想笑,“你刚刚哭了?我看看。”指腹从他眼角揩过,干干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顾让坦然地看着她,朗声道:“我小时候被你欺负哭得还算少吗?你欠我的,以后都得还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我的黛玉妹妹吗?小仙草,我可还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