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清清被震慑住,“我怎么欺负你了?”她看着邹沅怒气冲冲的脸,神情逐渐从不解转变成羞恼,“邹沅你有话好好说,不是谁嗓门大谁就有理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没有理还不是你说了算,不是是就是否,你给我机会陈述我的想法了吗?专制!独断!”

        冯清清两手叉腰,气得来回踱步,突然站住指着邹沅,“我封你嘴还是堵你嘴了?谁剥夺你话语权了,你要说什么尽管说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向两头牛犊子,眼睛憋得通红,狠狠瞪着对方。邹沅喘着粗气,发泄似的吼出心中所想,“亲也亲了,不然我吃点亏,让你亲回来,你我都别占对方便宜。刚刚提出的条件,一个都不作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。”冯清清被气笑,指尖用力戳邹沅的肩膀,“到底是谁吃亏啊?你以为我很想亲你吗?自恋狂!”

        邹沅突然捉住冯清清的手,放在自己脸上,恶声恶气道:“那天晚上,不知道是谁捧着我的脸不撒手,哼哼唧唧地凑上来,亲个不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清清恨死邹沅的大嗓门,顾不上打量四周是否来人,双手用力挤压他的脸,嘲讽道:“是鬼,鬼才愿意亲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少不承认,你明明爱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不要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勇于承认很难吗?”邹沅骤然松开钳制她手腕的力道,转而用掌心箍住她脸颊,猛地低头攫住柔软的唇瓣,近乎惩罚性地重重吮吸一记。短暂分离的间隙,滚烫的气息裹挟着低哑的嘲弄,砸进她耳膜:“你明明很享受。”齿尖恶意地碾磨下唇,挤出更刻薄的字眼:“胆小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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