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清清看着仿若无事发生的陆谨阳,气得咬牙,“天天披着张面具不累吗?”
闻言,陆谨阳笑得和煦,抬起刚刚被咬的手臂横在两人眼前,意有所指,“那你呢,咬人可比拥抱累得多吧?”
陆谨阳噙着抹讽笑,目光扫过她涨红的脸颊和起伏的胸脯,神色一敛,又恢复那副霁月清风的模样,悠悠道:“不过随便问问,你别紧张。”
紧张?我紧张你大爷。冯清清不想和陆谨阳解释什么,也无需和他解释,啪地拍开他的手,转身噔噔向金箔走去。
危难之际,金箔像霜打的茄子,什么面子里子都顾不上了,只想急切地投进冯清清的怀抱。
方好看着冯清清小心翼翼将金箔护在掌心,问道:“它上午不是很有精神吗?现在饿了、累了?”
冯清清心疼地轻轻抚着金箔脑袋,点点头,“嗯,可能饿了,我去喂它吃点东西。”
“难怪刚刚叽叽喳喳地叫,原来是饿了。”另一个看不懂脸色的围上来,在她头顶发出一声轻笑,“清清,毕竟是聿淙的宠物,还是小心照顾的好。”
方好赞同地点点头。
冯清清再多说一句,就要控制不住对陆谨阳的杀心,胡乱点了点头,逃似的逃回了房间。
冯清清把金箔放回笼子,给它喂了水和食物,回到安全范围后,它终于恢复了点往日的倨傲,扯着嗓子发泄:“人面兽心——人面兽心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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