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楠好奇地问：“比什么呢？”
“就比……”南宫景用白色巧克力塔往蒋洄那边戳了戳，再往兰凌霄那一点，“看看今晚是蒋洄看的次数更多，还是兰凌霄跳舞的次数更多。她到现在跳了几首了？田妮妮、曹曦华、尤静绿，大小姐，我靠，她都连着跳了四场了，她不累啊？”
郑楠笑起来，“这个霄霄也真是。”她目光落在兰凌霄身上，她看到兰凌霄和一群女孩在一起聊天，赵多娇也在其中。那里犹如众星捧月，兰凌霄显然是被人追捧的那一方。很快，郑楠看到兰凌霄潇洒地单手抄口袋，一手牵着一个女孩出去，她认得那个女孩，她是上次尤静绿叫去KTV准备用来牵制兰凌霄的人。郑楠现在看到，那女孩脸上洋溢着兴奋和期待，她咬着唇，害羞地笑着，踩着高跟鞋跟在兰凌霄的后面，下一支舞，应该是她和兰凌霄一起跳。郑楠笑着摇摇头，“这个霄霄，平常上课没精打采，好像上课要了她的命，一到玩，就这么有精神。”
她看过兰凌霄，目光还是回到赵多娇身上。但当她看到曹曦华和赵多娇在一起，不由眉头皱起。
“你说……”郑楠用手肘推了推南宫景，“曦华找上阿娇，会不会只是谈谈今天的晚会有多好玩？”
南宫景也看着那里，弯下腰，方便郑楠听见，“你都这么说了，你问问你自己这话你信不信。”
郑楠不客气地送了南宫景一个白眼。
两人都紧盯着赵多娇和曹曦华，随着她们两个的动作，他们看到赵多娇举起一个拳头，像是在鼓励曹曦华，郑楠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口：“哦别呀……！”
接着，在叁道视线的注视下，曹曦华转身，迈出步子。她行进的方向，验证了郑楠心中的猜想。郑楠盯着曹曦华，神经质地低声喃喃：“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……”
她的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，郑楠只觉得今晚她从来没这么紧张过，她看着曹曦华走向蒋洄，深深提起一口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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