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正因这般无懈可击,让人无从施力。
湘yAn王指节轻叩棋盘,缓声补了一句:「皇兄今日倒也提了,说母后有意往王府送人。」
江若宁神sE不变,指尖却也已捻起下一子,低垂眉目,轻声道:「太后所选,自当是门第高华、才X俱优的贵nV,能与王爷相配,自不为过。」
湘yAn王眸光微凝,忽然倚身向前,声音微低:「你当真半点都不关心本王立的是谁?」
江若宁睫毛微颤,却终是沉静如初,只恭声回道:「王爷所立,当是端方贤淑之人,妾自当恭贺。」
这话说得恰到好处——既不追问,也不敷衍,分寸拿捏得当。
沉默在空气中蔓延。他看着她那双眼,清澈、温顺,却安静得让他烦躁。
像是把自己从头到尾都掂量透了,然後安然地收手退位,不抢不争、不说不问。
湘yAn王忽地起身,目光掠过她的脸,只道了一句:「你果然从未让本王为难。」
语气听似赞赏,却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压抑与讽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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