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力想要发飙,壮硕的身躯便给看着瘦削小巧的白莲押住肩膀,腿踢向他的後膝窝,人随即失去平衡跪跌了下去,头被白莲SiSi地压在地上,他越是挣扎,头上的力气越大,地上已轻微压陷下去,额头擦伤,流了满额的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头上的力是陈力始料未及的大,像有一块巨石压着他一样,倏地想到押住苏添财找他爹娘讨债前,掌柜提醒过他如果在苏添财爹娘讨不了债要找上县主那丫头,不要没大没小,说话要客气和小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他面上答应,心里是嗤之以鼻,谁不知鸿运赌坊背後的人是那位,谁敢得罪?

        但现在陈力完全明白掌柜提醒的用意,他替赌坊追债多年,头一回碰上不怕赌坊背後的人而对他下重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打手,若这丫头随便找个罪名把他杀了,那位不会为他一个小小的人物贸然与皇上亲封的县主对着g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县主饶命,小人粗人一个,不懂礼数,小人重新向县主叩头行礼。”他话落,後脑的力已收回,陈力赶紧用力叩头,把地叩得发出卟卟闷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叩到地上出现血迹,恋蝶解气了,轻描淡写说:“起身吧,说说找本县主是所为何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本来跟丫头要钱的陈刀是信心满满的,经过刚才一事,他怯了,起身後依然弯着腰,支支吾吾,生出想要马上拖苏家那几个人离开的念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麽,目中无人拎住几个人来本找本县主,难道就为了跟本县主学怎麽叩头吗?”恋蝶没给过苏家两老一个眼神,地上趴着像是快Si的苏添财,她还嫌他弄脏了地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…..不是……小人…….”陈力不知该怎麽说,索X从头说起:“整件事是这样的,苏添财上个月在我们赌坊输光了银两跟赌坊借了五十两,借据上是半月後归还六十两,但半个月後没见苏添财来还银两,我们便上门找苏添财,但找到过来,这两个老东西说苏添财不在,不会替苏添财还,所以我们一路盯住这两个老东西,昨天给我们发现他们去了隔离村,苏添财就在隔离村山上空了的猎户小屋躲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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