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清则无鱼,有时候不太过份她便作罢。

        成为县主後,恋蝶每天说闲不闲,说有多忙也没有,总之每天坚持练功锻链,多盯紧一点刚建好的苏记酒坊酿酒的程序,以及所有开展的生意总得有些事要她处理,手上有多个产业的她,偶尔这儿要去看看,那儿要管管,一年到晚没几天能够整天闲下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忙忙碌碌下转眼又过了半年,腊月已过,也靠近年底,村里的工作坊在两天前停工放假,恋蝶给员工发出年终奖励金,办了一场员工聚宴,给员工继续画画大饼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同的是,恋蝶画的大饼她是能做的的,不像前世那些只会开空头支票的老板。

        工作坊放假,养蜂酿蜜也早在入冬後不见蜜蜂而早早休息,忙了一年,恋蝶难得练功後没有要她处理的事,宅在家里用假人练习系统给她的那几本医书上提到的几套针法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赐赏她的金银财帛,恋蝶把能挪用的金元宝银元宝全部用来换了过目不忘,几本厚厚的医书已印在脑中,但紮针的手法不是凭记忆便可以做到的,手法手感要不断透过练习让肌r0U有所记忆才能换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花了大半年才练成了医书上两套最简单的「透天凉」与「烧火山」的针法,现在练习的是升上好几个难度级别的「九g0ng飞星」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後园的乘凉攀藤棚架里放了一张简易的木架床,床上躺着一个假人,恋蝶坐在木架床边,正全神贯注拿着针运入一丝内劲,弹指之间把针紮进九g0ng飞星里的一个x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紮完剩下的一根针,假人身上布满了可怕的细针,恋蝶收回内劲,长长呼了一口气,使用九g0ng飞星针法有种b武刀弄枪还累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她歇了一会要把假人身上的针拔出来之时,一抹素绿sE的身影翩然而来,来到藤蔓棚前微微弯腰行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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