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昭愈发脸sE绯红,眉眼多情似水,鹤子义正言辞劝道:“师、师妹,药膏药X温和,你别、别把它流g净了。”
端昭这时候已经不甚在意他说什么了,只是颇有几分抱怨道:“明明是太小了嘛。”
明明连手指都夹得紧到生疼!
鹤子下意识想要反驳,又觉得自己这话有调戏少nV之嫌,便红着一张脸,言不由衷地说道:“是、是小了点,用药杵罢。”
似乎是心中有鬼,鹤子将那两指宽的玉石药杵涂满药膏,便这么直直T0Ng了进来,端昭没想到这呆头鹅这么愣,光滑冰冷的玉石药杵令她忍不住带着哭腔叫了一声,她夹紧了下身,就这么轻喘着泄了身,大顺着玉石药杵浇了鹤子一手。
正要cH0U出玉石药杵的鹤子被吓得一跳,手一松,玉石药杵便滴溜溜地滚阔在地。
俩人对视一眼,端昭含泪:“药杵脏了。”
似是yu火与情水交融,鹤子艰难地复述:“是啊,药杵脏了,我、我再换一个大一些的。”
大一些的……无限遐想的话语令端昭不自觉合拢双腿。
鹤子褪去羽衣,露出里头一身纯白g练的装扮,接着解开腰带,两条虬龙似的青筋跳动着,从腹肌明显的身T一路交汇往下……往下就不敢再看了,端昭面如春花,却有些冷静地垂眸:鹤子虽然面容稚nEnG,到底也是修了百余年的修行者,份量自然不可小觑。
鹤子的身T却激动不已,衣K褪得有些慌乱,他悄悄看去,一旁的嫣红花x充分Sh润,来看是随时做好了被贯穿的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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