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昭不明所以地“啊”了一声,侧身见鹤子面红耳赤,便故作乖觉地点点头,往前挪开了一点,她有心逗弄鹤子,又不急着榨取元yAn,十分乐意看着他不上不下的样子。
鹤子:……
幸好纸鹤飞得东倒西歪,端昭还是滑到了鹤子的怀中。
这一回呆头鹅落在她的GU掌之中,端昭有意磋磨鹤子,便主动抬起,趁纸鹤向上加速,一落重重压在鹤子yAn物上,红肿的x儿兢兢业业地隔着衣袍亲吻着伞头,其中滋味令鹤子失声。
端昭反而不觉得有什么,男欢nVAi,向来如此,就像深海怪鱼展示r0U饵,她更是JiNg通此道的高手。
一路上纸鹤颠簸得很,少不得让端昭变着花样压坐夹弄着鹤子yAn物,虽然外表不胜雨露,但实则心力充足、JiNg力更是充沛的不得了,一边飞速炼化蛟龙JiNg水,一边运转功法x1纳逸散的新鲜,还有十分的心情逗弄鹤子,只需款款摆弄腰肢,便让伞头隔着鹤子K袍浅浅戳了进去。
偏偏两人都沉默不语,虽然面红气喘,眼神飘忽,下身濡Sh得从纸鹤身上滴落,但俩人好像什么也都没发生似的纯洁。
一路厮磨一个多时辰,俩人到了鹤子所居的梅林深处,端昭在一颗古老巨大的梅树主g与枝叶相交的树屋前落地。
鹤子尴尬地清理衣袍,一道术法过去,羽衣便焕然一新,端昭却只能双腿发软、眉眼含情地看向鹤子,她虽然天资聪颖,炼化蛟龙JiNg浆不需要费上多少功夫,但对于术法之道还是十分浅薄,不然也不会来蓬莱g0ng玄Y一脉求学。
等鹤子把她抱上榻,少年人神sE尴尬不自然,他翻找着树藤编织的箱子,从里头翻出一盒药膏,鹤子艰难地介绍这药味道清凉,质地柔软,有活血化瘀之效。
侧卧榻上的端昭十分坦然地支起一条腿,前裙摆被撑起,偏偏眼神与语气都纯洁极了,好似在问:“你不帮我上药吗?”b得鹤子y生生把未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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