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蜂将手放在隼的x口上,用力一推就将人推回了房内,并顺势关上了房门。房内的香氛诱人,一张加大的双人床,孤男寡nV之间隐隐煽动着情慾,隼被强势地推倒在床上,但胡蜂却没有如预期地扑上来。
「你还记得我吗?」她依然板着一张毫无情调的脸。
真是猝不及防,隼既尴尬又困扰地笑出来,乾脆直接躺平,「哎呀,我最怕nV人问我这个问题了。」
接着,胡蜂开始解开扣子。
「啧啧啧,在我面前脱衣服可是很危险的喔。」隼一听见动静就悄悄y挺了脖子,说得状似警告,不过也没积极阻止,反倒是看得津津有味。
褪去了身上的衣服,露出来的是b起lu0T更加ch11u0的骇人伤疤,那些深刻烙印的东西布满了胡蜂的躯g与四肢,不见完整,亦没有淡化的可能。
“破烂的套房几乎是家徒四壁,渗水泛h的壁纸、爬满壁癌的墙、残破剥落的磁砖,以及踏都踏得不紮实的地板。就如同这房子可怕的状态,苏俐贞的一切和她仅有的躯壳宛若一滩烂泥,她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烂,带着浑身大大小小数不尽的伤口,倒卧在地上奄奄一息。
苏耀喝得烂醉,走起路来摇摇晃晃,就算面目狰狞、手里拖着铁棍算是他的优势,却也早已被打得头破血流,同样都是一身伤,b起苏俐贞并没有强上多少。
「你这个赔钱货,敢这样打你老子,我就让你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!」显然苏耀是被狠狠激怒了,他高举铁棍,一点都没有想要收力的意思。
躺着挨打只有Si路一条,苏俐贞没打算什麽都不做,就算没办法抱着对方一起Si,那也不能让对方太长命,毕竟就她一个人先去了地狱,多寂寞啊。於是她使尽全力地扑了过去,张口毫不留情地狠咬了苏耀的大腿,那一口牙成了利器,一心只想把送进嘴里的r0U给整块撕下来。
「啊——贱人!」
尖叫声传达了苏耀的痛苦,随之而起的是手上的铁棍,想必腿上有多痛,他这一击便会有多重,瞄准的则是苏俐贞的头。但他不知道的是,他的一双眼睛盯着苏俐贞的脑袋,後方有另一双眼睛也正盯着他的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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