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知道。」
「但你养母还需要额外的医疗才能活命,没有钱也不行吧。」
拿最重要的人以作威胁,成了把柄被紧紧掐在手上,一个明知道它烂却又不得不从的手段,惹得弥撒隐隐咬牙,「所以呢?」
「将军有个案子想交给你。」
安养院内的微风依旧是轻轻柔柔的,却因为迎来了某些人、参杂了某些话而沾染了恶意。那样的肮脏叫人厌恶不已,但又无法与之抗衡,只能让你明白自己的无能和不够强大。
「什麽意思?」不对劲的一席话使得弥撒严肃了表情,他蹙紧了眉头直盯着鸠,「是要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吗?」
鸠摇头,「我是在避免石头砸下来。」
一个回应显尽了鸠的从容,在他身上看不出半点动摇,这些话都是认真的、肯定的,他势在必行,甚至还有着十分的把握,是一种强悍的吞没,让人m0不着头绪亦无所适从。
越听越不懂,弥撒试图理解一些,「你担心的石头,是谁?」
「会是谁呢?」鸠没有回答,只是耸耸肩笑得暧昧。他透过窗外,看着房内的孙芳桦正面带笑容,专注地编织着快要完成的白sE毛衣,「事成之後,七本会照顾你养母一辈子。」
弥撒一个迈步,挡住了鸠那恣意妄为向着孙芳桦而去的视线,「事成,跟我能不能活是两回事吧。」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