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电影《七三一》就要上映了。电影还未正式上映,网络上的炒作已经很厉害。其实何必去看多年前的七三一实验室。就在现在,就在当下,二零二五年的中国四川省成都市就有一间七三一实验室,而我就是这间七三一实验室里的实验用小白鼠。日本人是拿异国人做实验,中国人是拿自己的同胞,自己同胞的孩子做实验。何必去指责日本,指责天皇,中国人自己正在做什么?
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,魔鬼暗示我,我的父亲是台湾作家李敖和日本导演北野武。真的是这样吗?这会不会又是魔鬼的谎言。李敖和北野武就是《红楼梦》里面的甄士隐吗?甄士隐不应该是吗?笑!其实我真的Ga0不清楚,我已经被魔鬼忽悠瘸了,找不到方向。魔鬼说我妈妈是林昭,这也是真的吗?林昭我当然知道,在我最初写作《凯文日记》的时候,我就写过林昭。但林昭是我的妈妈吗?这让我很吃惊。如果这是事实,那我终于为我灵魂中的那一GU执拗劲儿找到了最终源头:林昭的儿子,能不不撞南墙不回头吗?
可林昭会喜欢一个当了汉J的儿子吗?我不知道。我只知道《红楼梦》写到这里就很尴尬了。就好像种h瓜种h瓜,最后结了个大倭瓜,这委实让人难堪。
罢了,我的生命成了魔鬼的喜剧场。但魔鬼的喜剧场放到人间就是一出大悲剧,一出《窦娥冤》。我想,我到该回天堂陪伴妈妈的时候了,如果我还进得了天堂的话。进得了也罢,进不了也罢,人总是要Si的。区别不过是早Si二十年,晚Si二十年,又如何?其实一样。欣慰的是,我还有一大群孩子,这群孩子都是我的亲骨r0U。虽然这些孩子我几乎都没有真的见过,但他们确实在人间伴我日月。我喜欢看我孩子的照片和消息。就在今天我看见了姜涛的新闻,姜涛竟然在香港坠海了,这让我大吃一惊。他为什么要跳海?是在声援我吗?可这有意义吗?我很难过,并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,哪怕姜涛其实和我长得很像很像。
孩子们的人生就让他们的过。我已成苦命人,何必再去带累他们?我甚至希望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和kevin有血缘关系,我在暗中默默为他们祝福,而他们各自安好,人间路宽。那么,就这样吧,今天的日记就写到这里。而明天呢,明天已是我的末路吗?我看向远方,远方有金戈铁鸣。待秋窗风雨夕,我独向朝朝暮暮。
最近网上盛传当局正在大势抓捕海棠文学城作者,而我自己就是一名海棠文学城作者。考虑到我的《人间》凯文日记多有爆料和揭内幕的内容,有的地方甚至直接指名道姓的指责当权者,所以到现在当局还没有来抓捕我,这真是一件让人吃惊的事。我想我没那么容易当一只漏网的小鱼儿,要不了多久,当局是肯定要查我的。
很郁闷,很难受,我从一个受害者终于成功过渡到了一名违法犯罪者。这真是魔鬼的技术巧妙,它把一棵苦秧子y生生扭成了一株外来入侵违法植物。当老爷们的铁拳砸到我头上的时候,我还抗得住吗?我能向老爷们哭诉自己已经被魔鬼苦苦折磨了二十年吗?老爷们根本不会理睬我,所有受刑受苦都是我的JiNg神病症状。华西医院的教授可以搬出一打医书证明我病得厉害,疯得不成样子。
那么,我最好的出路还是自挂东南枝。只有Si亡才是解脱的终极之道,只有Si人才不会被关进监狱和JiNg神病院。那么,让我安静的Si去吧。林黛玉的Si亡宿命必须在我身上实现,不然《红楼梦》的后续情节将无法展开。我唯一担忧的是我到底应该怎么Si,因为Si亡对我来说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事实上这么多年,我一直在思考Si亡的捷径,但到现在我还没有找到。
也许最方便的做法,就是悄悄跑到一个高楼的楼顶,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跳下来。这个高楼一定得足够高,我可不想当第二个邓朴方。我猜知道我Si意已决会有点伤心,但这只是我的猜想。实际上,我除了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会为我悲伤的长辈。但已经Si去很久很久,他不再对我有保护的能力,他成了历史的亡人,而我成了历史的弃儿。
我家不远处有一个高档楼盘叫朗御,这栋朗御足足有五十一层高。要是我有机会登上那高高的五十一层,或许我就真的自由了。这种自由是可以决定自己生Si的有自我掌控力的自由,我失去这种自由已经很久很久。要是有一天我真的爬上了朗御的五十一楼,你们都不要来阻拦我,让我化作一只蝴蝶飞翔在无边天空。
自由,这就是自由。可以决定自己Si去,这是莫大的幸福。真的恐怖在于,想Si而Si不了,这才是人间惨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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